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 程奕鸣没有出声。

“季森卓，程木樱……”符媛儿傻眼了。 回过头来，却见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刚才露出“风景”的那一块。

可惜这里没有梯子，不然她真想摘一个尝尝。 榨油机也没他狠。

她早该了解，这个男人的醋意有多大。 “于小姐。”符媛儿回她，语气也很不和善。

符媛儿：…… 说完，于父挂断了电话。

“你点菜，我去拿。”程子同出了包厢。 她转头就到了三楼酒吧，吴瑞安没说错，程奕鸣正在酒吧里喝酒。